东坡肘子

好久不见

【娘塔 西北风】洛丽塔


*cp法露
*成年法姐x12岁安娅 真•洛丽塔 师生play 雷者慎入
*某些敏感词会用 吅 隔开
*这篇是在学校看《洛丽塔》被没收了书 怨念的产物(哭泣



安娅,我的洛丽塔。我的生命之光,我的欲望之火。*

很多次很多次,当弗朗索瓦丝在办公室和安娅做吅爱,她的眼睛会透过爬着散漫绿萝叶子的窗户往外看,那通常是下午四点半或五点,孩子们刚放学。“孩子”,或是“少女”。这是很罪恶的词语,弗朗索瓦丝知道她在做什么,她很清楚。但她没办法,她得这样做,不然她就活不下去。安娅坐在她的大腿上,她的棉布衬衫滑落,露出带着一些蜜色晒斑的白皙肩膀。弗朗索瓦丝看到她火热的颤抖,她渴望亲吻的怯生生的嘴角;于是她吻住她,眼睛往外看——外面是操场,学校的围墙外长着高大的香樟树。

她会情不自禁想起第一次见到安娅的情景。

那是夏天,弗朗索瓦丝站在窗前喝咖啡。正午的太阳明晃晃的,很浓很浓的树荫像幽灵一样在橡胶跑道上颤抖,看上去就像这个黏糊糊的夏天。弗朗索瓦丝在三楼的办公室看着楼下那些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少女。她们穿着运动短裤,光裸的腿似乎在太阳光底下发出一种迷惑人的声音,一种听上去像是渴求或是无辜的声音。弗朗索瓦丝因为这个念头而喉咙发紧,她喝下一口滚烫的咖啡,觉得舌头和身体一样痛苦。

弗朗索瓦丝很清楚自己的癖好,少女,洛丽塔,那就是她灵魂深处的瘾,一种甜蜜而残酷的折磨。弗朗索瓦丝深谙自己的魅力,她有过很多的情人——男孩儿,女孩儿。但唯一缠绕在她的性吅欲深处、生机勃勃的却是一个12岁的小女孩,她的初恋,罗莎•柯克兰。弗朗索瓦丝知道她的特殊之处不在于她的外貌、性格,仅仅在于那个新鲜的年龄——12岁。弗朗索瓦丝爱上她的时候自己也才12岁。她深深记得罗莎给她的印象——那个看上去呆板、仿佛一辈子都是处吅女的女孩儿,一脱下校服立刻露出情吅色的本质。她会用掺了银灰色的黑色指甲油涂指甲,画跟她那张稚嫩庄重的面孔格格不入的烟熏妆,穿短裙、吊带袜,戴上她家狗的项圈,然后跟弗朗索瓦丝上床——那是索娅记忆中最癫狂而又颓废的一段岁月,罗莎的身体带着叛逆和艰涩的味道,她平坦的胸脯和瘦弱的小腿,像是索娅闭上眼睛后第一件能出现在她脑海里的东西。后来的弗朗索瓦丝再去回味那段岁月,她会好奇是不是没有罗莎,她就不会有这种病态又绝望的欲念。但事实上——没有什么会改变。唯一不同的是当她和罗莎做吅爱的时候她还是个孩子,孩子做什么都是会被原谅的,他们有这个神圣的权利。而现在不一样了。弗朗索瓦丝•波诺弗瓦,她是一个可怜的大人。

之后的很久弗朗索瓦丝都竭力克制自己的欲望,她向22岁而不是12岁的女孩儿求爱,除了每天体育课时秘密的窥视,她几乎是过着健康的、一个法国人的标准生活。直到安娅的出现。

她在窗口看到她,女孩有着一头很显眼的淡金色的头发,准确说是有些苍白的金色。她的胳膊和腿都很细,个头在同龄人中算高的了。她微微有些驼背,可这非但不使她显得畏缩、小气,反倒使她从肩膀到臀部的线条格外圆润美观,像还没舔化的冰淇淋,有一种慵懒优雅的情吅色意味,弗朗索瓦丝几乎是一瞬间就迷上她了,她——

安娅•布拉金斯卡娅。

弗朗索瓦丝在学生的座位表上读到这个名字,她的手指反复抚摸着这一串字母,直到指尖都微微破了皮。安娅。她喜欢这个名字,这个性吅感的词语。可是她不喜欢她的姓氏,布拉金斯卡娅。读上去咸津津而又如烈酒一般滚烫,从舌头一直烧到心里面去。弗朗索瓦丝决定忘记她的姓氏。安娅,这个称呼才是独一无二的。

安娅并不如弗朗索瓦丝想象的那样腼腆,她有些尖锐——是那种刚刚好刺着你的手指又不至于流血的尖锐。带有斯拉夫人特有的心高气傲。这在少女身上体现为一种有些早熟的仪态。但同时,安娅也极其纯真,她有一双漂亮的紫色眼睛,很少见,仿佛一片赤裸裸的会呼吸的星空。她的声音——那是弗朗索瓦丝最爱的童声,极度甜美、柔和、偶尔拖长的尾音会有些含混不清。这样的声音在以后的很长时间里令索娅既心碎又满怀柔情。

刚开始的时候,每当孩子们写作文的时候,他们的法语老师——弗朗索瓦丝会走下讲台,停在安娅的桌边,看她光滑的手腕、想像她握着笔的濡湿的指腹和掌心。然后她闻到安娅头发上的味道——像是橘子皮和薄荷。有些疏远的味道。弗朗索瓦丝会看着安娅,用她特殊的方式爱抚这个绝妙的洛丽塔。很不可思议的是,每当安娅站在她面前——弗朗索瓦丝就会很快的忘记廉耻。虽然她的私生活混乱,但不可否认的是索娅始终对自己的癖好守口如瓶,因为她知道一旦被发现——她就完蛋了,彻彻底底的。这种既纵欲又禁欲的生活让弗朗索瓦丝几乎崩溃。只有安娅,她能救她,她也能毁了她。只要她碰她一下——弗朗索瓦丝想,只要她碰我一下,我就会死。

所以,我的安娅,你为什么要碰我,又为什么要吻我。

她们的第一次很大胆,在教室里,所有学生都在。这是一节很难得的电影课,弗朗索瓦丝关掉了灯、拉上窗帘——安娅坐在最后一排,弗朗索瓦丝搬了张凳子坐在她的身边。电影屏幕上飘忽的光照亮了安娅那张轮廓深邃的脸。不像任何一个12岁的女孩,安娅没有一点婴儿肥,苍白的面孔上浮动着那些光——如同夏天夜晚泳池所散发的那种光——有一种奇异的寂寞和晃动。这让她看上去就像是你在吸了可卡因之后脑子里会出现的圣母形象,一种单纯的大脑的依赖。恐怖、光怪陆离。在这样的一种气氛下,不知道是谁先摸到了谁的手。弗朗索瓦丝知道安娅的手指正在她的手心打颤。她无法克制地,带着强烈的热情顺着这只手往上摸,她碰到她的胳膊肘,感觉到她纤细的天然的汗毛,一种迷幻的兴奋让她伸手去触摸她的大腿。12岁姑娘处子般的大腿,在她的手掌下眩晕着燃烧。安娅开始无意识地抖腿,弗朗索瓦丝则缓慢地向上移动,小心地探进她的格子裙,指甲勾上她还带着花边蕾丝的内裤。她摸到她尚且稚嫩而浅显的髋骨,摸到她期待又恐惧的汗水,她的手慢慢贴上她脆弱的小腹。当弗朗索瓦丝的指尖碰到安娅幼小的秘密器官,安娅开始在座位上扭动身体,一瞬间她独有的寂寞和孤独达到了顶峰,这让弗朗索瓦丝几乎叫出声来。她从没想到她能做到这个地步,从一段时间以前她开始若有若无地暗示安娅,她不指望女孩儿能听懂,可她——安娅,早熟得不可思议,她的回应令弗朗索瓦丝既惊恐又兴奋,心脏整夜整夜地嗡嗡响着,她几乎睡不着觉…可她从未想到会做到这种程度。

安娅,安娅,你是一种非同凡响的毒吅瘾。

后来她们很多次地在办公室里做吅爱,下午四点或五点,孩子们刚放学的时候。弗朗索瓦丝曾好奇每次当安娅走进那间幽暗的办公室,脱下她白色的短袜时是怎么想的。兴许是她太孤独,她的叛逆或是早熟,或者她很痛苦,她很需要。但无论怎么样,安娅从没在她耳边呢喃说爱她。她知道,她还太小了,尽管她能学会做吅爱,可她学不会去爱。弗朗索瓦丝可悲地发现自己想要她的心,那颗瑟瑟发抖的绚丽的心。有一次,她们刚做完,安娅离开之后,弗朗索瓦丝在桌上发现了她那只金色的迪士尼手表。安娅很少把手表摘下来再做,可她今天一反常态,所以她忘了。索娅亲吻了手表的表盘,然后将它收到了抽屉里。她想第二天就把它还给她的小宝贝儿,可是她忘了,一直忘记,一直到她再也没有机会。

安娅•布拉金斯卡娅,死于疾病。

弗朗索瓦丝再次看见这只手表,金色的、迪士尼的手表,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吻它,她流着热切的泪水,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它玻璃的表盘。最后,她将手表翻到背面——那条深棕色的表带,安娅可爱的手腕曾经佩戴着它。索娅用脸颊贴着那条表带,好像它真有着安娅皮肤的温度。她甚至嫉妒起这条表带了——它可以在安娅的皮肤上留下细细的、浅红色的痕迹,她可以被安娅所喜爱,可是弗朗索瓦丝——一直到安娅死了,她都不知道安娅是否爱她。

安娅,安娅,安娅…布拉金斯卡娅。她陡然想起了她的姓氏,这个滚烫的、咸津津的姓氏。弗朗索瓦丝曾以为她不喜欢这个姓氏,直到今天她才发现了,她爱它,哪怕它是炽热而咸腥的,她爱它。正如她爱安娅,爱她的全部。弗朗索瓦丝36年的生命中,曾有过无数的情人,男孩儿,女孩儿,甚至包括她的初恋罗莎。她一直以为情爱的消退是因为他们,她或者他,不是洛丽塔。但事实上只是她没找到那个人——那个哪怕变得混沌、苍老都始终让她疯狂热爱的人。那个叫做安娅的女孩儿。

她想起很久很久以前——记忆似乎变得十分遥远,她具体记不起是哪个日期了。安娅趴在她的肩膀上,她亲吻着她美丽的秀发,笑着对她说,安娅,安娅,你说我们会不会下地狱。她希望安娅听不懂,可她听懂了,她静静地发出那种孩子气的,令人心碎的笑声,然后在她怀里任性地翻了个身,说,不会,索娅,不会,因为我愿意,所以不会。

脱下外衣,情爱永恒的主题无非你情我愿,所以这不是罪恶,不是错,仅仅是一种自然现象,爱情,是一种自然现象。

弗朗索瓦丝仔细聆听——窗外,传来孩子们的笑声,她努力辨别,想知道这笑声里有没有安娅的,可是,没有,没有她。*










End

带*内容选自或改编自洛丽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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